闺蜜林芷溪
闺蜜林芷溪
那天林芷溪敲门进来,正好撞见柳馨雨骑在30厘米假jiba上,浪叫声震天响。 我跪在床尾捧着她的脚,舌头正舔她脚心,脸上全是她的yin水。 林芷溪站在门口,眼睛瞪得像铜铃,包“啪”地掉地上: “柳!馨!雨!你疯了吧?!” 她转头看见我跪着,表情从震惊到怀疑人生,再到一种难以置信的怜悯,最后慢慢变成兴奋。 她把包捡起来,轻轻关上门,小心翼翼走到沙发边坐下,眼睛一直盯着我: 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 柳馨雨喘着气,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:从我阳痿到买假jiba,她越来越依赖,到我被踹跪、改名贱狗、戴锁,全说了。 她讲的时候声音轻飘飘的,像在讲别人的故事: “……他自己买的锁,自己戴上的,钥匙在我这儿。” 她晃了晃脖子上的钥匙,笑着看林芷溪:“芷溪,你别生气,他现在就这样……他自己愿意的。” 林芷溪听完,表情慢慢松开,先是叹了口气,然后轻轻笑了一声: “我的天……陈琦你……你也太……” 她没说完,只是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 她轻轻脱了靴子,赤脚走过来,蹲在我面前,伸手摸了摸我的脸: “疼吗?” 我摇头,她又摸了摸我的贞cao锁,动作很轻:“真的锁了啊……” 然后她站起身,慢慢把右脚抬起来,脚掌轻轻盖在我脸上,带着一点试探: “馨雨……我能……试试吗?” 柳馨雨笑着点头:“当然,他现在是我们两个的。” 林芷溪的脚掌在我脸上慢慢用力,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又危险: “贱狗,把舌头伸出来,舔舔jiejie的脚,好不好?” 我含住她脚趾,她舒服地叹了口气,脚掌在我脸上慢慢碾:“真乖……” 她碾着碾着,突然脚尖一挑,把我下巴抬起来,盯着我的眼睛: “贱狗,你羞不羞啊?被你女朋友最好的闺蜜踩着脸舔脚?” 我脸烧得要炸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不敢躲。 她笑得更开心,脚掌直接盖住我鼻子和嘴:“呼吸,闻闻jiejie的脚香。” 我深吸,她脚味酸得冲鼻,我干呕,她抬手就是两个耳光:“敢嫌臭?再闻!” 我哭着深吸,她才满意地收回脚,转头跟柳馨雨击掌:“爽!这废物真听话!” 她们把我按回地板上,柳馨雨坐沙发左边,林芷溪坐右边。 柳馨雨先抬脚,丝袜脚掌盖我后脑勺往下压:“贱狗,把额头贴地。” 我刚贴好,林芷溪的赤脚也踩上来,一左一右,像两块巨石压我后脑。 她们同时用力,我的额头“咚”地砸向地板,鼻梁撞得生疼,鼻血立刻流出来。 柳馨雨脚掌碾着我后脑勺转圈,声音甜得发腻:“贱狗,舒服吗?jiejie的脚香不香?” 林芷溪的脚趾夹住我耳朵往后拉,把我头拉成90度,脖子咔咔响:“废物,脖子再往下压,压到亲地板为止。” 我疼得眼泪直流,额头死死贴着地板,鼻尖都磨破了皮。 她们踩了整整二十分钟,中间柳馨雨还故意用脚跟敲我后脑勺:“敲敲敲,废物脑袋空不空?” 林芷溪用脚趾掰我耳朵:“叫,叫得像狗一样。” 我哭着学狗叫,她们才满意地放开。 我抬头时,我的额头已经青紫一片,鼻血顺着嘴角往下滴,滴在地板上,像一朵朵红花。 柳馨雨用脚尖把鼻血抹开:“贱狗,你看你流血的样子,真丑。” 林芷溪笑:“丑就对了,废物就该丑。” 接着她们把我拉起来,按跪在两人中间。 林芷溪先上手,左右开弓,每一下都又快又狠: “啪!这是替你以前骗我们!” “啪!这是替你阳痿!” “啪!这是替你让我们等这么久!” 她抽到我左脸完全肿起来,才把位置让给柳馨雨。 柳馨雨抽得更温柔,但每一下都带着羞辱:“贱狗,张嘴,让jiejie看看牙掉了没。” 我张嘴,她又补了五个舌头耳光,专抽我舌头根。 林芷溪不甘示弱,直接一百个连环耳光,抽到我脸肿成猪头,嘴角出血。 她边抽边笑:“废物,叫啊,叫得再浪点!” 我哭着喊“女王饶命”,她们才停手。 停手后,柳馨雨用脚尖挑我下巴:“脸肿得跟猪头一样,真丑。” 林芷溪吐了我一口口水:“不过jiejie就喜欢看你丑。” 她们把我双手反绑吊在天花板钩子上,脚尖勉强点地。 林芷溪拿钢珠鞭,柳馨雨拿细跟高跟鞋。 林芷溪先抽背,一鞭下去皮开rou绽,她边抽边骂:“废物!”“阳痿狗!”“舔脚机器!” 抽到我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血痕,她才把鞭子递给柳馨雨。 柳馨雨拿着高跟鞋,鞋跟戳进我屁股rou里,一下一下戳,戳到我惨叫。 她声音温柔:“贱狗,疼吗?” 我哭着点头,她就笑:“疼就对了,jiejie喜欢看你疼。” 抽完她们拿点燃的香烟,林芷溪烫我左屁股“贱”字,柳馨雨烫我右屁股“狗”字。 烫得皮rou焦糊,我疼到失声,她们把我放下来,柳馨雨用脚把我的脸按在地上:“叫,让邻居都听见你是废物!” 我哭着喊到嗓子哑。 她们把我牵到厕所,按着我跪在马桶边。 林芷溪先蹲在我脸上,拉了一小坨热乎乎的屎,直接抹我嘴上:“张嘴,吃下去。” 我哭着张嘴,她把屎塞我嘴里:“嚼,嚼碎了吞。” 我嚼到干呕,柳馨雨用脚踩我头:“不许吐,吐出来就再吃回去。” 我哭着把屎吞下去,她们鼓掌。 接着柳馨雨也蹲上来,拉了一点稀的,直接拉我嘴里:“贱狗,把老娘的也吃了。” 我吃到想吐,她们轮流抽我耳光:“废物连屎都吃不下?” 我哭着把两人的屎全吞了下去。 她们把我按在浴缸里,林芷溪站我脸上尿了一泡,柳馨雨接着尿。 “喝下去,一滴不剩。” 我喝到打嗝,她们用脚把尿液往我嘴里塞:“舔干净地板,废物。” 最后她们扔给我一根皮鞭:“自己抽自己,一百下,每一下喊‘我是废物’。” 我哭着自己抽自己,抽到皮开rou绽,喊到嗓子哑。 她们坐在沙发上看,柳馨雨温柔地说:“贱狗,叫大声点,jiejie听着高兴。” 林芷溪用脚踩我头:“抽快点,废物。” 抽完我跪着把鞭子含在嘴里,像狗叼骨头。 她们把我解下来,林芷溪拍了拍我的肿脸:“贱狗,今天表现不错,jiejie很满意。” 她用脚尖挑起我下巴:“记住,你是我们的狗,永远的狗。” 临走前,她们击掌:“明天我再过来,继续调教这废物。” 柳馨雨笑着抱住她:“好呀,我们一起把他调教成最听话的狗。” 门关上后,柳馨雨把我拉到床上,温柔地摸我被抽肿的脸:“贱狗,疼吗?” 我点头,眼泪掉下来。 她亲了亲我肿的地方,声音软得像以前:“疼就对了,老娘喜欢看你疼。” 那一夜,我第一次意识到,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心疼我的小女孩了。 她变成了女王,而我,真的只剩下一条跪着的狗的命。